【诛仙图】(第六集7-10)(仙侠、后宫)作者:沙漠王子
【诛仙图】作者:沙漠王子
第七章 开门见礼 夜半入城,冉绝还真没有注意到公孙家到底是什么模样,进城之后他倒是在街道上左右看了几眼,只是两边商铺此时都已经关门,只有远处的一条街道里依旧灯火通明,想来就是夜间寻欢的坊社勾栏了,不过冉绝这趟是来下聘订婚的,自然不能下了车就当着丈人家的面去逛窑子,所以看了两眼之后放下帘子之后就会车里坐着了。 迎接公孙昶的人倒是很隆重,乌压压的站了一大片的人,只是先前公孙昶已经吩咐过了,昨日宿醉,今日又天色已晚,就不必冉绝再下车拜访了,直接开侧门去厢房休息,等明日一早再来拜见。 “夫君,这边就是住所了,一会奴让手下侍女来服侍夫君沐浴,今日晚间,就请夫君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等明日醒来再说。” 公孙棠华说还,冉绝便说道“娘子今夜不陪我一道睡了?” “不成。”公孙棠华摇摇头,说道“毕竟是到了家里,奴与夫君还未成婚,家中尽是亲族,多少要注意一些,夫君暂且忍耐几晚。” 冉绝身边自从有了夙瑶开始,就已经是夜夜笙歌的生活,冷不丁的要他一个人睡,多少还有些不习惯,只是公孙棠华既然这么说,便也只能点头答应。 公孙棠华走到他的身前,神情说道“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与夫君,不过暂别两日而已,来日过门,就是长相厮守,还望夫君倒是不要厌了奴家。” “怎会?”冉绝满口否定道“娘子放心吧,到时我一定好好宠爱你。” 得到了冉绝肯定的答复,公孙棠华回身出门,只是走到门口时,她忽然转头,对着冉绝问道“夫君爱我吗?” 之所以有此一问,一是因为在此之前,她和冉绝不过区区一面之缘而已,公孙棠华身为女子,自然感性,对于冉绝所谓一见钟情的说法信是信的,但冉绝自草原相见时,哪怕是和她在欢好之中,也从未开口说过一个爱字。明日见过父母,两人的婚事就已经是决定,再也无法更改,同样是处于女子敏感的内心,得不到口头的回答,心中就算知道结果,还是要眼前人亲口说出来,她才能安心。 爱吗? 其实就算冉绝自己,也并不能十分确定这个答案,因为从没有人给他讲过什么是爱情,他的情感界限,一只如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一般很模糊。他对于公孙棠华的感情,有一见钟情的喜欢,会挂念,会思恋,但要说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冉绝自己却是不清楚的。 不过说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所以冉绝略微思考片刻,答了一句话“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公孙棠华欠身一礼,微笑而走。 公孙棠华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冉绝还没仔细打量完屋里的装饰,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俏生生的声音。 “姑爷,姑爷,奴婢奉命来伺候您啦。”声音清脆,大方娇俏。 冉绝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站着一个绿衣女子,对襟小衫,绿色褶裙,头扎双丫鬓,面容白皙,娇俏中透出几分灵秀可爱的气息来,手里端着一只铜盆,见了冉绝,也不认生,直接开口微笑自介道“奴婢是小姐的丫鬟玉柳,问姑爷安。” “哦。”冉绝点点头,侧身让她进来。 进了屋里,玉柳便自来熟地说道“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将来也要随小姐一道嫁到姑爷家里的,姑爷当玉柳是自家奴婢就好。” 一边说话,一边利落的收拾床铺,三下两下便铺好了床,转头便拎起了桌上的茶壶,发觉没水了之后,就开门叫过一边候着的下人,说道“去取今日打来的泉水一壶,另取红袍茶、银灰炭,再要瓜果点心八样,再取浴桶花瓣,打热水。” 她身为公孙棠华的贴身丫鬟,府上的下人自然认得,也不问拿来作什么用,答应一声便去准备了。 转过身来,玉柳对着冉绝问道“奴婢这么安排,姑爷可满意?若是还要其它什么,对奴婢说便可,即刻去办。 ” 之前夙瑶在她身边服侍,虽说照顾的也很不错,但夙瑶毕竟没有做过伺候人的活,哪里有玉柳的这股贴心利落劲··· “没。”冉绝安然坐下,左右无事,便对玉柳问道“那个···玉柳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今年十六。” “那你什么时候跟的棠华。” “自打记事时就跟着小姐了。” 半尬不尬的话题聊了几句,外间便传来敲门声,玉柳打开门,便见门外站着七八个侍女仆役,打头的一个手里端着点心果盘,后面跟着的提着盛水银斗,往后依次是拿炭的、提桶的、拎着热水的,加起来足有十多个人。 “玉柳姐姐。”端着点心的侍女开口说道“您要东西都送来了。” “进来吧。” 一个个仆役下人依次进入,在桌上摆好瓜果点心,又在门口处起小炉架上炭火,准备烧水烹茶,最后进入的几个摆好木桶,依次放入各色花瓣,最后加入热水。 这些做完之后,这群人纷纷退下,屋里只留下玉柳一个。 “姑爷是先用写点心茶水,还是先沐浴更衣?” 昨夜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肉吃得太饱,这让冉绝对眼前的吃食并没有什么兴趣,于是说道“先洗澡吧。” “是。”玉柳答应一声,转身关上的窗户,栓上房门,接着便在冉绝的面前解起衣服来了。 不过到底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玉柳也有些羞涩,身上并未脱光,还留着贴身亵衣内裤,露出一身娇美稚嫩的身姿来。 她虽然身份是个丫鬟,但自小在公孙棠华的身边长大,吃穿用度照着小姐也没差到哪去,因此一身肌肤极为细嫩雪白,身段玲珑,娇美不凡,加上半是羞红的脸色,越发显得娇俏诱人。 “奴婢给姑爷解衣。” 冉绝两眼一闭,抬起双手,任凭玉柳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褪去衣物。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的脸蛋宛如火烧的一般,说话行动之间也没了方才那股落落大方的劲,尤其的脱了外裳之后去解冉绝身上的衣物时,更是满脸生霞,一脸红光。 不过这事就算再羞涩,也是还要继续坐下去的,因此玉柳只能强忍羞意,去褪冉绝身上的最后一条犊鼻裈。 裈裤一脱,玉柳看着眼前半软的肉棒,吓得“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怎么了?” 玉柳被眼前这男儿玩意吓了一跳,看着姑爷的眼神,又羞又怯的答道“没,没什么···” ‘这小妞···’冉绝摇摇头,微笑不语。 玉柳缓了一会才小声说道“姑爷···请,请入浴吧。” 冉绝迈入浴桶,一身坐下,等了一会,玉柳那双柔嫩小手才颤巍巍的触到身上,手持浴巾,在身上细细揉搓。 冉绝回过头,看着这个稚嫩的小丫头,含笑调戏道“来,让姑爷看看身子。” “不···诺···” ··· 玉柳的倒是已经做好了服侍这位未来主人的准备,但是最终冉绝也没也没要她的身子,这倒不是玉柳的姿色不够,总体而言,玉柳的姿色虽然比不上夙瑶那等国色天香,和家中的冉眉也差不了几分的,之所以放过她,只是冉绝对头一次遇到的陌生人,没什么感情罢了。 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何必这种时候着急呢。 以至于玉柳做过的暖床的事出门的时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在塌上睡了一会,养足了精神之后,子时一到,冉绝便起身修炼了。 ··· 次日一早,玉柳又来服侍他洗漱又吃了早饭之后,换上一身正式的袍服,在玉柳的引路下,冉绝在公孙家的会面,正式开始。 依着礼节,冉绝虽然是小辈,但毕竟于公孙家有恩,加上又是修士又是丹师,所以公孙家还是要开正门迎接的,所以冉绝穿好了衣服之后,还要来到正门再走进一次。当然,公孙昶作为家主还是长辈,是不可能出来迎接的,所以在门口迎接的,就是他的儿子了。 宗族世家的大门,并不常开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从这个门进的,须得尊贵的客人才行。 不过这些东西冉绝并不算太清楚,嫡庶之分他也不怎么懂,本来预想着来迎自己的会是是公孙嗣,却没想到在门口迎接的,居然是公孙昶的二子公孙纪。 公孙昶吩咐开正门,又叫自己的嫡长子出门迎接,算是对冉绝这个女婿极为看中了。 见到冉绝迎面走来,公孙纪急忙迎上,口中说道“丹师大驾···” 将要再说,便被冉绝打断道“妻兄,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咱们进去吧。” 他倒是不见外。 冉绝这话说完,公孙纪脸上顿时哭笑不得,他和公孙棠华还没成婚呢,这舅哥妻兄的就叫上了,实在有些于礼不合,只是毕竟他与自己的妹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有前事种种,今天这事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因此也没有多说,让开身子摆手道。 “请。” “请。” 互相谦让之后,公孙纪稍落半步,让冉绝走在前面,以便是对他的尊敬,二人一道,迈进公孙家的大门。 公孙家的建筑样式,与冉绝渔阳的家中并不相同,反而像是大周初年时期的坞堡,长宽数十里,外围有高墙,各处有角楼,完全就是一副小型城池的模样,内中有田有地,族人聚居其中,一路走来,路上遇到的人纷纷和公孙纪打着招呼,且称呼全都是亲族称呼。 冉绝在一边看得直咋舌,对着公孙纪问道“二妻兄,这些全都是你们公孙家的人?” “然。”公孙纪点头说道“我家自大周立国,便在此处定居,周室开国多少年,公孙氏便在辽东待了多少年了,因此族人极多,遍布辽东。” “哦哦。”冉绝点点头,沉思不语。 坞堡越往里走,空气中的灵气便越发浓郁,聚灵等多种法阵的痕迹无形中被冉绝察觉到,身边出现的人里面,带有修为的也就更多,虽然都是最高也不过是生光、聚气期的,但能养得起这么多是修士,已经足够证明了公孙家的底蕴。 “前面就是了。”又进了一道大门,公孙纪指着正前方的一座大屋说道“随我来。” 冉绝心怀忐忑,抱着被公孙家上下看猴的心情,一脚迈进了屋里,然后出乎意料,屋子里并无太多的人,只有六七个人,其中一半还是冉绝已经见过的。 正对的主位双头铜虎案后面,坐着的是公孙昶与一个中年美妇,左右两边一边是一对年轻夫妻,另一边是公孙嗣与公孙悌两个,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老仆站在门口,麻衣白发,垂目低头,并不言语。 “小侄冉绝,拜见公孙伯父。” 这种场合,既然不能像平常一样叫泰山大人了,毕竟两人还没有真的结婚。 “贤婿请起。”哪想到公孙昶却没有见外,直接开口就认下了这个女婿,笑呵呵地说道“贤婿,这是你岳母,快来拜见。” 岳父递杆,冉绝哪有不爬之礼,连忙转向公孙昶身边的中年美妇,拜道“拜见岳母。” “请起。”岳母大人倒是没有公孙昶对冉绝那么热络,不过态度也颇为和善,等冉绝抬头,便说道“小女出事,多亏爱婿千里营救,能结连理,也是小女的福气。” “得娶棠华为妻,亦是绝的福气,二位大人请放心,棠华过门以后,小婿定好生相待,相敬如宾,绝不使她受半点委屈。” 这句保证听得岳母崔氏心中欢喜,脸上也露出笑容。哪想到公孙昶却说道“相敬如宾是好事,只是也不可太骄纵了她,家中夫妻纲常还是要有的。” 崔氏听到这话,有些闷闷,就连屋后听着的公孙棠华也有些不乐,噘着嘴不说话。 其实公孙昶说这话,才是正常,冉绝毕竟是修士,又是丹师,他要娶妻,各项规矩肯定是要按修士的法子来的,结妻子、合仪、道侣之类,能按照他们宗族的规矩娶亲,就已经是很给公孙昶的面子了,更何况连陪嫁都被公孙昶给要了回去,如果回去之后还要把公孙棠华宠上了天,那对公孙棠华来说,才是祸事。 当然,这种究竟用宗族规矩还是修士规矩的事情,还是要按双方的家门高低来的,男方高就男方规矩,女方高就是女方规矩,双方差不多,就要商议决定。 “是。”冉绝开口答应,然后拿出昨夜已经准备好的礼物,从法囊中掏出一个紧致的小盒子送到崔氏面前说道“这是小婿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崔氏接过小盒,也并不打开,只是放在面前的铜案上,说道“小婿心意,老身心领。” 送完了礼物,公孙昶又指着边上的那对夫妻两个说道“这是我胞弟公孙旭,弟媳齐雪娥,你去拜见。” 公孙旭一身修士打扮,羽衣簪发,望之若二十许人,面容与公孙昶颇为像似,只不过要柔和年轻的多,边上的齐雪娥亦是一位年轻妇人,长得颇为漂亮,不过冉绝并未多看,只是依着礼节下拜。 “见过叔丈,叔母。” 两夫妻并坐一席,见到冉绝下拜,公孙旭手臂轻抬,发出一道柔和的真元扶起冉绝,缓缓说道“请起。” 他语气平和,然而双眸灼灼,上下打量着冉绝,甚至就连一边的齐雪娥也是两只美目闪动,不住的看着。 冉绝被这夫妻两个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并未怎么当回事,便站在二人身前,任他们打量着。 看了一会,便听齐雪娥开口问道“你师从哪派?” “不知。”冉绝如实答道“之前因头部受伤,绝不小心失去了以往记忆,想不起来自己是哪门哪派的弟子了,请叔母见谅。” 这句答完,又听公孙旭问道“那天下大宗,你修是哪门功夫,应该知道吧?” 这个冉绝倒是知道“小侄一身所传,俱是道门功法。” “道门弟子?”公孙旭面露笑容说道“这么说你和我还有些同门之谊。我于道门之中交游广阔,贤侄可放出真元我看,若是识得,说不定还能帮你找寻到所出门派。” “叔丈此言当真?”冉绝闻言,大喜过望,立刻放出一股真元,送到公孙旭面前,说道“还请叔丈验看。” 这团真元是冉绝从经脉中直接截取,与公孙旭触脉试探效果相同。然而这一团真元方才出手入手,公孙旭便立刻眉头一皱,面露惊色。 无他,冉绝放出的这团真元,实在是太过精纯玄真了,而且当中一股锐气引而不发,隐隐有摄人心智之威。 这说起来,冉绝是个丹师,真元精纯也属正常,但精纯到如此地步的,公孙旭还是头一次见,且元气当中的锐气惊人,隐隐有恫吓之威,这就完全不正常了。 丹师,是个几乎不怎么参与争斗的职业,也并不修习争斗累的法门,这真元当中的锐气是怎么回事? “贤侄而今是何境界?” “抱丹后期。” 一个丹师只要丹药充足,在元丹之前的修士是没有多少障碍的,所以尽管对冉绝这么年轻就有了如此修为而有些吃惊,但公孙旭也并未当回事,最终只是说道“贤侄的真元玄奥精纯,颇有上古修真之法门,我也并未见过。” 听到这个答案,冉绝也有些失落。 “多谢叔丈。” “无妨。”公孙旭摆摆手,想了想,有善意的提醒道“贤侄身为丹师,服丹饮药提升修为,正是常理,只是我道门修持,内丹外丹并重而行,才是正理,丹药虽好,也要节制一点。” 他以为冉绝的一身修为是全靠丹药而来,因此便出口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却没想到冉绝说道“多谢叔丈警醒,只是小侄从不用丹药提升修为。” “啊?”公孙旭惊讶不已,看着冉绝年轻的面庞,犹豫问道“贤侄今年多大。” “这···”冉绝低头想了想,说道“侄儿无父无母,孤儿出身,并不知具体年龄,不过今年约莫···十八岁吧。” 十八岁的内丹后期的修士,还是一个丹师! 公孙旭夫妻两个,甚至在屋里的其他人,一时间都震惊不已。 第八章 有女韶华 之后的事情就乏善可陈了,公孙旭满意之后,冉绝又和三个妻兄弟说了几句,之后公孙昶就留着冉绝在屋里聊天叙话,中午又留着冉绝吃一顿饭,并没有冉绝想象中拜见公孙家的那么多亲族长辈的事情出现。 不过在公孙家的事情到此也就差不多了,本来也不算多么正式的见面,真要说繁琐,等到纳吉和迎亲时才是要命,现在才哪到哪。 午饭过后,冉绝告辞离去,公孙昶留他再住一宿,明日再走。就这样,冉绝从公孙家的正堂屋里出来之后,又回到了自己昨日居住的小院。 而一回到屋里,冉绝却是意料之外的在房中见到的公孙棠华。 ······ 公孙棠华伸出双手,套弄了几下,随手伸出一条粉红灵动的舌头,开始舔着肉棒的龟头的,舌头在龟头上飞快的转动着。 冉绝坐在床头,手掌微微按住公孙棠华的脑袋,享受着肉棒被公孙棠华小嘴温柔服侍的滋味,微微闭上眼睛,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哼。 “嗯。” 公孙棠华埋首含住整个龟头,温柔的反覆吸吮,冉绝觉得越来越兴奋,肉棒迅速膨胀起来,虽然公孙棠华的樱桃小口只能含住半截肉棒,但是她还是卖力的吸吮着,头一前一后的来回摆动吞吐着阴茎,凹陷的双颊里发出阵阵吸吮的“滋滋”声,努力的把整只肉棒往嘴里送,细心的挑弄每一处敏感点,滑嫩的香舌不断的卷缠着火热的男根,努力的迎奉夫君。 冉绝顺势双手扶住她的后脑前后摆动,方便她的小嘴更好的吸吮肉棒,埋藏在温暖口腔里进进出出,抽送了将近数百下,直到身下的公孙棠华双目泛红,近乎垂泪,这才放开力气,取出肉棒。 “呼···”公孙棠华仰起头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吐出一口带着丝线的粘液“夫君···净要奴家做些羞事···” 冉绝笑道“闺房之乐,有什么羞的,再说不是娘子你来找为夫的么,这会儿又说羞了?” 话到这步,公孙棠华自知理亏,眉眼一垂,不再与他争辩。 冉绝两手一扯便将她的抹胸扯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近乎全裸的公孙棠华,扶起她的身子,轻松的把内裤扯掉,扫视在那精雕细琢的完美 身段上,白玉般的浑圆美乳丝毫没垂下的迹象,因为锻炼的原因愈发的丰满圆润,自打被冉绝碰到之后,多番揉搓保养之下,不光手然娇弹中带上了些许软嫩,就连大小也是大了一圈。小腹平坦,其下白皙雪嫩,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配合她那副令冉绝心动的姿容,简直堪称完美。 “棠华···”冉绝一声轻呼,将她整个人的抱在怀里,公孙棠华亦是情动,双臂抱住冉绝的脖子,贪婪的呼吸这夫君身上的气味。 “夫君···” 二人贴身拥抱,面容凑在一起,冉绝望着眼前一张雍容美艳的面容,充满了无限迷人的气息,公孙棠华红润的樱桃小口在微微润动,彷佛 在诉说情话,一身细嫩滑腻的嫩肉坐在冉绝身上,翘臀压住肉棒,蜜穴中爱液流淌,胸前的乳肉挺拔丰满,雪山上一朵娇颜的红莲,阵阵体香钻入冉绝的鼻孔,刺激他的感官。 双手握住乳肉,乳峰上的红晕微微扩张,红艳的乳尖亦因不堪刺激而微微翘起,玉峰的主人则因指尖的挑引而轻轻颤抖起来,娇弹的乳肉一手无法掌握,娇弹的挺翘中带着丝丝柔软,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在冉绝的手里的随意变换这形状,满足夫君爱抚揉捏的欲望。 公孙棠华被他挑逗的情动,随着冉绝的爱抚,娇躯变得火热,呼吸变得急促,轻声低吟也已成了高亢性感的婉转呻吟,只是害怕被人发现,只得生生的压在喉头,出声的时候便是另一种的别样风情的喘息了。 到了此时,冉绝欲望也开始更进一步他的左手握着一只乳房,而右手向下,沿着阴阜下面一点,食指和拇指拨弄着充血而敏感的阴蒂,中指停在穴口,不时地在公孙棠华的穴口处浅探撩拨。 “嗯···夫君···”公孙棠华低吟一声,胯间滴出数点淫水,饥渴的滋味丝丝的涌上身体,她渴望的眼神看向冉绝,只是碍于羞涩,并没有主动的放入肉棒,只能用一双眼神无声的提示,希望身下的肉棒开始插入,带给自己满足。 但这种滋味对冉绝来说,其实也颇为美妙,公孙棠华的臀缝正好压住整个肉棒,前后扭动之间,沾满淫水的私处密缝前后摩擦之下,若有若无的滋味不时袭来,新鲜又刺激,以至于冉绝竟不急于一时插入,左手揽住公孙棠华一只挺翘的娇弹美乳,食指轻挑逾举的在那乳晕的周围持续的抚摸环绕,直到指心触处,聚点已成为粉色的坚硬凸起,方才改变动作,两指夹住挺直勃起的乳肉,掌心贴上大把乳肉,开始揉璇把玩,不停的改变乳球的形状。 乳上的撩拨仿佛勾起心里的虫子一般,公孙棠华浑身发软,酥麻的滋味席卷全身,死死的抱住冉绝的脑袋,紧致的身子扭动摇曳,嘴里喃喃说道“夫君好坏···棠华···唔!” 低头一看,另一只乳房已经被冉绝咬住含在嘴里,大片的乳肉被他的嘴巴含住,乳尖被牙齿咬着,男儿的舌头左右撩拨,刺激不已。 此时公孙棠华再也忍耐不住,已是满脸的情欲之色,苦闷的扭动的自己的下身,迫切的想要夫郎的肉棒来填补体内的空虚,上身挺直,嘴里羞赧又娇媚的生生低吟道“夫君···给奴···给奴奴。” 冉绝含着乳肉的嘴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嗯”,双手抱起公孙棠华那柔韧纤美的的腰肢,挺翘的美臀稍稍抬起,被压住的肉棒瞬间挺立起来,粉光光的白桃般的肉臀左摇右晃,蜜穴艳红滴水,找寻填补的灵契。 终于,湿润的穴口终于找到了肉棒雄壮的箭头,公孙棠华美目放出神采,小心翼翼的调整的姿势,丰腴圆润的双臀缓缓而动,蜜穴缓缓吞下龟头,只感觉胀满火热的滋味不敢袭来,顿时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爽快兴奋。 此时迷醉在欲望中的公孙棠华忽然脑中闪过片刻清醒,立刻察觉到了她自己宛如中毒一般的迷恋上了与自家夫君的这种交欢快感,身体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拴上枷锁,彻底征服。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抛开脑中的最后一丝清醒,重新陷入迷离。 冉绝冲动的奋力挺腰,坚硬火热的肉棒“啪”的一声一入到底,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公孙棠华愉悦的忘形叫喊,才又压抑的低声喘息瞬间转为高亢的声音。 “啊···好爽!”一声淫叫出口,公孙棠华才发觉不妥,这可是自己的家中,急忙对冉绝说道“夫君···夫君嗯···阵法。” 冉绝挥手,放出一道隔音法阵,公孙棠华这才放松,放开喉咙,尽兴嘤咛。 龙根从前方进入,胀满的滋味瞬间填满全身,酥麻的舒愉感传来,她低头一看,冉绝的虬须纠结的巨大阳根已经满满插入,柳眉更轻轻一颦,一头长发飘散,坐在冉绝身上,尝试着上下活动起来。 她的腰臀上下扭动,随着冉绝的挺送而摆动着无限优美的姿势,弹性双峰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在冉绝的手中嘴里摇曳晃动,一身美丽的玉体全部呈现在冉绝的眼前,媚眼如丝,和面前的夫郎眼神一对,满满都是无尽的眷恋、无限的爱意。 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贴着敏感的穴中嫩肉不住的摩擦,被反覆进出的淫肉源源不绝的渗出淫蜜,花心被龟头来回冲撞,反复拉锯间,快感无限,交欢的快感在二人体内升起,火热的爱欲沸腾着公孙棠华恍惚的神智,粗硬肉棒深插在满溢肉汁的蜜壶里之中进出不停,淫水连着穴中嫩肉都被带着翻卷渗出,公孙棠华蹙着眉搂抱着身前夫君的上身,白玉般的手臂用力的掐进背里,修长停止的双腿撑在地上,支持着身体不断获取快感,脚趾交缠扭动,诉说着她的快慰。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肉棒愈发深入,公孙棠华的子宫被彷佛贯穿般的深入,这让身前的健美娇娃不停的张口喘息,轻吐的舌在唇边颤抖, 肉棒蹂躏下的蜜肉不停蠕动,扩散着二人下身沾湿的范围,在肉棒进出之间的声音更加清亮,一会的功夫,床单上已被浸润。 窄小的嫩穴蠕动吸吮,淫糜地吞吐着肉棒,一起一落之间,花心次次难逃,蜷缩膨胀,将主人的快感无限升腾,刺激的公孙棠华双眼迷离,妩媚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夫君,诱人的红唇上下开合,吐着芬芳的香气,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夫君···好夫君···奴奴好舒服···” 娇媚的声音带着公孙棠华的浓情蜜意,艳红的脸颊覆盖着一层醉人的香汗,下身的蜜穴紧实的啜着肉棒,处于性爱的波涛里公孙棠华,意识已经随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而逐渐剥离,只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脉动,他的炙热,和他渗透到心里的酥麻。 “夫君···奴奴要来了···啊···啊” 身躯猛然绷紧,高潮应声而至,然而夫君的动作却未停止,反而愈发猛烈的抽送起来,直到几十下之后,一发火热的精液射出,躺在娇嫩的花心上,把一波高潮还未完的公孙棠华彻底的送上云端,灵魂飘飞。 “夫君···夫君···”她的声音已经夹上嘤嘤哭腔,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几乎要昏死过去。 ··· 激情之后,公孙棠华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口将冉绝的半软肉棒含在嘴里,灵舌卷动,清理着肉棒在自己体内混着精液的残留,眉眼上挑,带着如丝一般的柔情,和夫君四目相对,无声的互诉衷肠。 “娘子这口舌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啊···别咬啊娘子,我知错了知错了···” 公孙棠华吐出肉棒,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这个登徒子,哼。” 冉绝只是叫屈“刚才欢好之时,夫君叫得甜人,这会我怎么成了登徒子了?” “···”公孙棠华高潮之后的微红的脸颊更上一片熏红,站起身子,扑到冉绝怀里。 “夫君让让奴家不成么?” ··· 这边郎情妾意,温情脉脉时,冉绝忽然听到外间传来一声娇喝。 “哪个是叫冉绝的,出来!” 怀里的公孙棠华面色一变,说道“坏了,韶华来了。” “韶华是哪个?”冉绝不解问道,他那天与公孙昶喝醉之下,早已忘了两人说了什么,哪能想起公孙韶华是谁? “我族父之女,也是我的族妹,夫君,快穿衣服,韶华一会说不动要闯进来。” “啊?”冉绝急忙爬到床边,去穿衣服,然而刚才急切之下,公孙棠华的衣服都被他乱丢个满地,这会只能一一的摄取回来,想要一件件穿上,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了。 “咣当。” 大门应声而开,冉绝刚穿好衣服,就见门口进来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 头戴束发紫金钗,垂雉羽两条,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琼鼻妙口,柳眉明眸,一张鹅蛋脸,端是美艳无比。上着樱红鱼鳞甲,上衣下裙,手持画戟,腰悬宝剑,背挂披风,脚踏蛮靴,高挑英武,英气勃发。 进屋见了冉绝,一张如花玉脸看着他,手中长戟直指道“汝便是冉绝?” 她面色不善,开口就直呼其名,这是极不礼貌的,不过冉绝念在她的公孙棠华族妹的份上,并没有过多计较,只是淡淡问道“你来找我何事?” “汝是装糊涂还在真糊涂?”公孙韶华一张小脸似是气急,画戟的铁刃几乎都凑到了冉绝脖子边上,怒道“无耻之徒,出来,与我比过。” 今日她方从前线归来,就从自己的父亲嘴里听到自己将要以陪腾的身份嫁给堂姐的夫婿,还没等父母再说,公孙韶华登时就炸毛了,嫁人这事不与自己商量不说,嫁的还是一个陌生人,这还不算,居然还是以滕妾的身份陪嫁,这叫一直心高气傲的公孙韶华如何能忍?于是没等公孙旭把话说完,回来的甲衣都没换,持戟带剑直接就奔着冉绝的厢房去了。 “比过?”冉绝一头雾水,自己没惹到这位吧,这来了就满脸的怒气,两句话没说完,就拿戟指着自己要比武。 他回头看向床榻。 公孙棠华来不及穿好衣服,自然就只能穿着内衣在床里躲着,他看向公孙棠华,意思就是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一幕落在公孙韶华眼里立刻就变了味。 她的脸色由白转红,赤红又青,最后怒不可遏,画戟直刺。 “登徒子,看戟!” 出手归出手,公孙韶华还是留了几分理智的,并没有直接奔着直接要了冉绝的命去的,而是只想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叫他不要娶自己就好。 她才不做眼前这个瘦弱小子的妾室呢。 这下突然出手,冉绝不防之下,肩上的衣角直接被划破,而公孙棠华依旧不依不饶,画戟过身,回收之际,直奔冉绝的脖子而去。 冉绝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一件公孙韶华这幅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当下真元运在手心,使了一个肌肤化金石的小法术,“当”的一声格开公孙韶华的画戟,随后一手画戟铁杆,冷冷道“这里打不开,咱们出去打。” 她一直在辽东西线统兵,战事繁忙,对于冉绝去救公孙棠华的事情并不知晓,见冉绝满口答应,毫不退缩,不由柳眉一挑,说道“还有些胆气,随我来。” 公孙棠华还在帐内,这会自然不方便现身,看着公孙韶华跟冉绝一前一后的出去,急忙下床穿衣。 然而这会公孙棠华与冉绝两个已经到了天上,二人一路飞出公孙家的坞堡之外,来到一片空地处,公孙韶华持戟而立,傲然说道“姑奶奶不欺负你,亮兵刃吧。” 冉绝被他打扰,本来心里就压着股火,这会也懒得问公孙韶华找他的理由了,直接放出青釭剑,怒极笑道“好,今天我就带叔丈好好教训教训你。” “少废话,看戟。”公孙韶华一声娇喝,持戟欺上。 招式一起,她身上的樱红鳞甲哗哗作响,丈长的画戟在他手中,宛如孩童的玩具一般得心应手,直奔冉绝刺来。 月光之下,女将军身姿灵动,英武绝伦,眨眼间就到了冉绝眼前。 近身打斗,从来不是冉绝的强项,不过他所学又岂止一项?画戟刺到身前时,手中的法术早已备好,御剑挡住公孙韶华的画戟,手中银色的符文一亮,公孙韶华脚底就生出一方阵法,牢牢的锁住她的脚掌。 一击不成,公孙韶华长戟回收,挪身时发觉脚下被冉绝法术束缚,却不慌不忙,长戟倒持,对着脚下的法阵一刺。 “开!” 小阵应声而破。 破了缚阵,公孙韶华回手再把长戟正持,戟杆在她手中抡了一圈,对着冉绝一招就劈斩下去。 画戟又称方天画戟,集矛、戈两种兵刃的长处于一身,一般分为单耳,双耳两种,单耳称青龙戟,双耳就是画戟了。极难习练不说,对使用者的天分要求也是极高,然而一旦练成,诸般技巧刺、扎、挑、勾,又可啄、劈、斩,变化无穷,极难对付。 冉绝手指点开,在身前画上几条符印,待画戟劈来时,符印陡然于身前浮现,挡住了公孙韶华的一击。 然而也就只能挡住一击而已,公孙韶华手里的画戟端是一件神兵,冉绝所用的符咒法印根本挡不住他的第二下。 不过公孙韶华能够劈斩到冉绝身上的次数也是极少,随着冉绝站稳脚步,御剑之下,公孙韶华就没多少机会碰到冉绝身前了。 御剑术一旦展开,公孙韶华顿感压力,手持画戟不断挥动,一招一式,尽显干练纯熟,身上的鱼鳞甲哗哗作响,跳跃转动之间,越发显得英气勃勃,搭上那张美艳绝伦的玉脸,更是美艳无双,在身前环绕刺击的青釭剑搏斗,一会的功夫,居然离冉绝越来越远,根本碰不到他了。 公孙韶华手持画戟,一招荡开宝剑,看着不远的冉绝笑着看她,神情悠哉,不禁勃然而怒。 “可恶!” 英武女将找了一个机会,运足力气一招将身前的宝剑击飞,随后不管不顾,手持画戟,直奔冉绝刺来。 含怒一击之下,樱红鳞甲包裹下的女将仿佛一抹粉红的火焰,画戟宛若夺命的流星,直刺而来。 “登徒子,受死!” 疾速之下,冉绝的身体已经尽在咫尺,画戟穿插若银蟒吞貂,一下刺入冉绝的身体。 “啊!”这下毫无障碍的刺入,公孙韶华却是立即慌了,她只想教训冉绝一番,把她的婚约取消了,哪里想着杀人呢? 就在这时,她对面的冉绝却的身体却并未如预想的一般流血倒地,而是慢慢淡化,最后变成一团空气,消失不见。 公孙韶华正愣神间,就听远处空中传来一串长笑。 “公孙小姐,绝还有要事,就先告辞,改日再比吧。”
第九章 滞留渔阳 令居城外。 公孙棠华站在桥边,从身边的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送到冉绝的手里,深情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奴在家中,只等夫君前来迎娶。” 冉绝接过柳枝握住公孙棠华的手,说道“娘子放心,我回去便立刻求人说媒,一定早日娶娘子过门。” 说完这话,冉绝又把头转向公孙韶华,笑道“小娘子也是一样,安心在家中等我来娶你就是,只是洞房之日,可不准再拿着画戟刺夫君了哦。” 公孙韶华眉眼一瞪,就要发怒,却被公孙棠华开口劝了回去,只能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再理会。 今天公孙韶华并未穿她那套樱红鳞甲,而是换上一身宽松便衣,白底右衽,长衫到脚,银丝腰带,下垂美玉,头上随意的扎着一个的马尾,显得整洁干练,配上她一副精致的面容,胸前高高耸起,英气的中性与女儿的美丽完美的融合在一块,显得更有一番英姿美态。 公孙棠华倒是换上了一身女装,不过样式相当的返古,服侍是周国女子标准的曲裾深衣,整体蓝白相间,头上梳成堕发,和冉绝最开始见到的她相比,少了许艳丽浮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恬淡素美的淑美风情。 在冉绝看来,自己遇见的这两位公孙家的女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平常女子身上所没有的英气,这也许是出身将门世家的原因。 最后看了几眼站在桥边的两姐妹,冉绝一脚登云,飞天而去。 公孙棠华仰起头,看着冉绝越飞越远的身影,直勾勾的盯着看,良久没有回神。 一边的公孙韶华见她看的出神,出言问道“棠姊,我看那家伙满嘴口花花的,不像是个好人。”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冉绝与公孙棠华在她不在的时候发生的这些事,所以这个时候,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没有充足的可以攻击冉绝的理由,只能拿这事开刀。 公孙棠华收回心思,回头笑道“哦,这么说妹妹是不满意这个夫君了?” “还能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公孙韶华满脸无奈地说道“伯父与父亲都将我当陪嫁一样的送出去了,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能逃婚不成?” 身在世家大族,对于这等事,公孙韶华哪能没有预料。而后知道了冉绝的来历与往事之后,她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怨言了。 十八岁的金丹后期修士、丹师、一身上古道门功法,又有如此人品,长相也不赖,据姐姐说还有一身双修术......还能挑什么呢? “此事是姐姐不对,还要劳得妹妹给我做小,这番给你赔不是了,还请韶华妹妹原谅则个。” 一听她满口酸气,公孙韶华挥手直扇,嘴里嫌弃地说道“姐姐怎么也学得跟那群老酸生们一样。” “呵呵。”公孙棠华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胳膊说道“酸些无妨,姐姐给你赔罪。只是韶华,以往你在家中,行事作为放肆些也无妨,往后嫁入了夫家,就要学得温婉些才行,一会回我房里,拿本《列女传》回去看看,别整日戴甲持枪,还跟个将军一样。” 一听要读书,还是这种没意思的教条书,公孙韶华登时脸色一垮,小声说道“我以后不干那些事就是,能不能不看?” “反正书都要送去,至于看不看,就要看叔母答应与否了。” ...... 与此同时,离开了辽东的冉绝,一路向南,直奔渔阳而去。 不回泉州,而是直奔渔阳而去,是为了请渔阳舵使慕容钊做自己的媒人的,毕竟按照公孙家的意思,这场婚礼是要的按大周的正式礼仪办的。 那么正式的大周婚礼的形式到底是如何呢? 经过岳丈手下礼士的解说之后,冉绝只感觉简直要麻烦死人。 首先,婚礼并不是一步到位的,并不是说冉绝带着人上门迎亲之后就能把公孙棠华娶回家里,而是在此之前,需要完成六个步骤,既“六礼”。 其一,纳彩。由男家请媒人到女家提亲,这个媒人的身份也一定要高,至少要和女方家里地位对等才行。纳采有礼物,凡人备玄纁、羊、雁等,而修士宗族的,则要准备各样寓意美好吉祥的灵物、芝草,还要写赞文。 第二步,问名。媒人纳采同意后,男方再派人到女家,向主人问名,互换“庚贴”(年龄、生辰八字),然后请双方族中精通易经、八卦、相术者,测定婚配的吉凶。 随后是第三步,纳吉。若算出婚配吉顺,男方即将吉兆的消息告诉女家,双方正式确定婚姻,即订婚。 而之后的第四步呢,是纳征。订婚后,男家要向女家送去聘礼,还是凡俗各有不同,凡人金银玉器,修士不光要有各样凡间珍宝,还要有各类灵器、神兵、丹药、甚至功法之类的东西也成。 这些东西里面,灵器神兵他或许没有,但丹药珍宝之类的东西他有的是,倒是不愁,放在法囊里面也是无用,给了人冉绝也丝毫不觉得心疼,更何况这些没用的玩意换两个如意娇妻进门,怎么算都是一比划算的买卖。 纳征完了,还有第五步,请期。在纳征之后,男方还要再算出良辰吉日,以择定成婚之日,再派人到女家通告日期。 随后就是最后一步,迎亲了。 到确定的成婚之日,新郎要亲自前往女家迎接新娘,又称迎亲。然后新娘家里会陪嫁上比新郎聘礼更为贵重的各样陪嫁,用灵兽拉着,跟着女方出嫁的轿子,前往男方的家中。而这其中,陪嫁的队伍越长越能显出女方家中对女儿的重视,似公孙昶这样的一方太守、州郡世家来说,嫡女出嫁,嫁的又是丹师修士,少说也要一百驮灵兽的财宝嫁妆,再配上十驮灵兽的各类仙丹灵药、神兵灵器、灵石珍宝,才能符合他的身份。 所以公孙昶才会向冉绝叫苦,没钱嫁女儿,并非是公孙昶抠门,实在是嫁不起啊。 毕竟这嫁妆实在太贵了。 不过这些金银财宝,冉绝已经大方的表示可以给岳丈大人出了,甚至还可以多送一些,至于灵石珍宝,那不好意思,小婿实在爱莫能助,只能劳烦泰山大人您翻翻家底,看看能不能拿出撑场面的东西了。 这些就不用冉绝担心了,公孙家毕竟是绵延千年的修士大族,这些东西还是有的。 ...... 到了晚间之时,终于到了渔阳郡治,冉绝落下云驾,进入城中。 眼下他身为一个渔阳郡人,却还是第一次到渔阳郡治来,到了城门口时,城门已经关闭,没办法冉绝只能在城下叫门。 “开门。” “何人叫门?”城上探出一个士兵的脑袋,看着冉绝在地上的身影,说道“今日城门已闭,明天在来吧。” 没办法,冉绝只能亮明身份,说道“我是泉州的修士,有事要拜见慕容舵使。” “修士?”士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奇怪道“既然是修士,直接飞进城内不就成了,何必来叫我们开门呢?” “......” 士兵看着冉绝驾云飞起,心里不由开始嘟囔起来‘真是奇怪,修士不飞进城里,还要叫人开门,真是奇怪。’ 进了城内,冉绝直奔中心的渔阳府衙而去,到了门口,才再次落云,门口开门的卫兵看到来了一个修士,不敢怠慢,上前问道“敢问这位真人上门何事?” “哦。”冉绝答道“我名冉绝,前来拜访慕容舵使,还请烦劳通报。” “冉真人。”士兵一拱手,说道“还请真人稍待,小人这便前去禀报。” 不一会的功夫,就见到慕容钊带着人一路走出来了,见到冉绝,急行几步,上前说道“贤侄要来,直接进门便是,何必在门外,来来,快进,快进。” 相比前几次见面的时候,慕容钊的态度可谓热情,一路拉着冉绝的手进了客堂,随后对冉绝亲切地问道“贤侄是从何处来?” “哦。”冉绝答道“自辽东刚归,便到了伯父这里。” 提起这句,慕容钊脸色更是高兴,说道“贤侄人在辽东,搅动一方风雨,眼下幽州各处,人尽皆知矣,真少年英雄也。” “伯父谬赞。”冉绝谦虚道“小子无端,任性而为而已。” “哎。”慕容钊摆手道“贤侄此行,至情至性,不需谦让,我主已听闻贤侄美名,下诏让你去蓟城,要封赏于你呢,老夫正要前往泉州,没想到贤侄就来了。” 听到赵仲卿要封赏自己,冉绝有些纳闷,问道“敢问伯父,盟主因何要封赏小子?” “偌大功劳贤侄竟然不知?”慕容钊解释道“贤侄深入草原,屠戮胡虏,贼酋授首三十五级之多,赫赫凶名,草原惊骇,就连老夫,亦是钦佩贤侄虎胆。我主下诏,请贤侄为奉贤阁三品供奉丹师,贤侄还是早日前往幽州,领受封赏去吧。” “这......”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有发酵,冉绝有些始料未及,一时间陷入沉默。 慕容钊见他沉默,颇觉奇怪,便问道“贤侄可是嫌我主封赏的少了?三品之位,已是幽州官职之顶,身在贤侄之上者,也不过十几人而已,就连老夫,至今也不过是三品的职位,往后遇着贤侄,都要以同僚互称。贤侄到了幽州之后,我主还会另有封赏,这些加起来,不可不称之为厚爱,不小啦。” “这么大!”听到自己的官位居然与慕容钊持平,冉绝一时咋舌,随即才想起正事道“这些事等等再论,我此来渔阳,是为了劳烦伯父帮绝一个忙的。” “贤侄但讲无妨。”慕容钊爽快答应。 冉绝说道“小子在辽东与公孙家的女儿结缘,正要娶为妻子,只是小子并无亲故师长在身边,但请委托伯父,为绝担任媒人一职,求娶公孙太守之事。” 冉绝这点风流韵事,已经随着他从草原归来的威名在幽州上层之间传了个遍,慕容钊也毫不意外,便笑着答应道“既然贤侄信得过老夫,这桩事我便接下,明日一早,老夫便前往辽东,往公孙家为贤侄说媒。” 对于这桩事,慕容钊是早有准备的,随着冉绝与公孙棠华的事情传到幽州,慕容钊就早有准备了,毕竟冉绝在辽东,所遇到的长辈里,也只有自己一人能和公孙家相匹配,而慕容威与冉绝相交好友,关系也够得上,因此冉绝一进门,慕容钊就把他的来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且答应这事,对于慕容钊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给这样一个在幽州崛起的冉冉新星充当媒人,可是一桩不小的人情,自己也到了三丹九转之时,将来化元大成,少不得要丹元辅助,而冉绝作为一个前程远大的丹师,炼出的丹药品质又高,定能增加不小的成功概率。 所以慕容钊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笑道“贤侄大婚,老夫亦是欣喜,这样吧,纳彩之礼便由老夫出了,作为贤侄大婚的庆贺,只是还有一事,按着婚礼规矩,还要请一个通晓术数之人,贤侄可识得?” 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这样的人并不好找。 万年大劫之后,下界凡间道统多有失传,不光丹术、这术数也在失传之中,虽然大多数的道统都保留了下来,但术数之人少之又少,就算有几个门派,也都是隐秘的一二传人而已,而幽州境内,懂术数的也就只在幽州盟内的养贤阁有,慕容钊此意,就是想再小赚冉绝一点人情而已。 “不必。”冉绝摆手道“小侄自通术数,无须请人。” “什么?”慕容钊登时惊诧,仿佛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冉绝,问道“不知贤侄精通哪家术数?” 这术数一道,也是分流派的,有先天后天两八卦,前者是三皇人祖伏羲所留,至今已无人通宵,后者是前周文王衍化,如今只有大周宗室掌握,别无二家,余者有天机、玄阳、连山、归藏、河洛、般若诸般大类,另有相术等各类大数分支。 “通宵谈不上。”冉绝摆手,这些俱都在宵涟给他填鸭的三十六般法门之内,但是跟其他多数法门一样,会是会的,但要说精通就有些扯了,因此说道“小侄自有宗门术数,就不劳他人了?” 慕容钊一时瞠目。 自大劫之后,修真零落,至今虽然已有复起之像,但如今不管是修行方式还是门类来说,和冉绝所接受的上古修行方式已经大有不同,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修士之间的择类分明,难以兼修,就比如慕容钊,如今已经到了三丹九转的元丹后期,但飞行打斗,延寿不老并无问题,但要让他去做丹术、术数、炼器之类的却是难为。 而冉绝一个,本来就是丹师不说,还有用比普通修士还要强大的战力,这会居然还通宵术数。 这莫非是怪物不成? 于是慕容钊又问道“那贤侄可会法术?” “会啊。”冉绝利落点头答道“诸般道门之术,小侄都通晓一些。” 他这就已经是收着说了,只说了自己会术这一类,其它的并没说。 他当初学艺时,宵涟绝对是倾囊传授,因为他不通体术的原因,不光神宵门传下的术教了,就连再大一门的法也是毫无保留,更是把本门各类神通的口诀一样不漏的传了。按她的本来意思,是先传了口诀,然后再一点点的指点他练习,反正这徒儿就在自己身边,还能出了什么岔子? 不过冉绝无须指点,就能完全通宵诸般法门的事,这是她预料不到的。 到了现在,冉绝也就是修为不够而已,不然这些神通术法,都是用得出来的。 慕容钊听罢,面色一愣,瞬间又恢复平常,只是眼中却藏着深深的惊骇。 “......嗯,既如此,那就不须再经他人之手了。” 说完这些,慕容钊恢复了一些,更为亲切地说道“此时天色已晚,贤侄一路从辽东而来,路上疲惫,我这就让厨房备下膳食,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伯父厚爱,小侄心领,只是小侄思念家中,不若择日再宴请伯父,答谢恩情,如何?” 慕容钊只是摆手,说道“哎,择日不如撞日,老夫做东相邀,贤侄不可推辞。若是太过思念家中美妾,老夫府上也有美人,一会席上,老夫便叫人献舞,贤侄看上哪个,老夫送你便是,何必着急归家?” 这句话把冉绝直接弄的一脸尴尬,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小侄就不夺伯父所爱了,只吃饭就好。” 自己出去这一趟,已经娶了两个妻子,若是还要再带回去几个美人,夙瑶非要吃醋不可。 于是无奈之下,冉绝就只能在慕容钊府上待着,又聊了一会之后,有下人来禀告晚宴已经准备完毕,慕容钊便带着冉绝入席。 慕容家的宴席,和冉绝在公孙家的风俗不同,公孙家用大周制度,席地跪坐,案几分餐,一人一席,而慕容家用是幽州盟定下的新制度,摆方桌一面,主北客南,共用一桌,对坐而食。 席上刚饮一杯,冉绝便好奇地问道“伯父,不知慕容兄去了哪里?” 提起慕容威,慕容钊便有些生气,说道“那不争气的劣子前阵不知从哪请来一个女修,说是要加入盟中,这会正在蓟城走动,要给那女修谋一个身份呢。” 慕容钊并未见过御琴雪,却对儿子的品行再也清楚不过,便以为这趟他又看上了御琴雪的姿色,这才在蓟城上下奔走,这才有些生气。 看看自己的儿子,再和眼前的冉绝对比一下,慕容钊更是气闷,又喝了一杯,说道“大丈夫纵横天下......唉。” 这句话的后半段,是“难免妻不嫌,子不孝。”不过慕容威万万还没到那种程度,虽然有些纨绔,但总体来说还是争气的,只是相比眼前的少年,难免逊色太多,这才不免叹气。 “慕容兄定是为幽州盟招揽贤士,并非贪欢,伯父安心。” 其实无论是冉绝也好,慕容钊也罢,都没有猜对慕容威的心思。他这回是两者皆有,既想接近御琴雪,又想把她收纳入盟,公私一道,两全其美。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御琴雪一到了幽州,一心就奔着冉绝那边去了,根本没有再理会他这茬。 看到这个结果,慕容威除了苦笑还能做啥,他与冉绝彼此好友,冉绝又是前途无限的丹师,慕容钊可不是脑子混账的纨绔,为了一个美人就要撕破脸的抢夺暗害。 于是失意的慕容公子不免灰心丧气,沉湎酒色,滞留蓟城。 第十章 重回家中 第二日一早,冉绝早早起床,和慕容钊告别之后,就早早启程往泉州走了。 临走之前,慕容钊嘱咐他回家安排好了诸事之后,就可以在家中等待了,赵仲卿安排的封赏官此时已经在路上了,要他接到赵仲卿的谕旨之后尽快前往蓟城。 既然自己身在幽州,又稀里糊涂的和幽州盟扯上了关系,冉绝正好也想见见那位幽州盟主赵仲卿,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至于官职封赏之类的接受与否,还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让自己瞧得上眼了。 泉州就在渔阳境内,不过千里距离,一两个时辰便能回去,冉绝也不心急了,一面在空中飞行,一面思考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草原之行,凶险是凶险了一点,但好在有惊无险,那破麻布......宝图发威,给自己提升了修为,还顺便送了自己一手浑然天成的御剑术,总算让自己这手段不再那么匮乏,这算是个好事了。只是那巫毒萨满在自己体内流下的毒气,总是还残留几分没有梳理干净,不过也构不成什么难题了,回去与瑶儿双修一番就能解决。 至于公孙家的事情,这个就没什么可说的,冉绝的想娶谁是他自己的问题,夙瑶又不是正妻大妇,反对是不可能,最多是闹闹情绪,哄哄就好了。和幽州盟的事情,冉绝暂时还不想掺和的太深,以炼丹换取栖身而已,别的事情,冉绝并不想太过深入,毕竟他在幽州也不过暂时停留而已,迟早是要走的。 ...... 思绪落下时,已经到了泉州城内,找到自己的府邸,冉绝落云进院。 “......这月开始,郎君族弟那边的月钱再涨一番,另外给叔母那边配一个侍女,两个粗使丫鬟,钱由这边来出。”夙瑶端坐桌前,一手按着算盘敲打,一手执笔记录,口中又说道“这样吧,夫君后院的外室也同样配给,月钱......算了,把这个信带过去就可以了,余下的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挑的人她们也不放心。乡亭灵坪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小红站在一边,将夙瑶的话一一记下,听到她又问,便答道“依旧没能进去,来回派了几波人了,俱是给打了出来。” 这丫头......冉绝在门外看着小红居然也开始有模有样了,不仅感叹,瑶儿还真是贤内助,这好吃懒做的丫鬟都能给她调教好了。 “明日我亲自去看,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小红欠身答应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一开门,差点撞上迎面的冉绝。 “少......少爷!” 听到小红的一声叫喊,夙瑶急忙抬头,见着冉绝就站在门口,瞬间激动的站起身子,两只美目转眼就变得通红。 “郎君。” “哎。”冉绝跨步进门,一下就把夙瑶抱在怀里,调笑道“瑶儿想不想我?” “想......”夙瑶眼圈泛红,一张娇柔玉脸越发的惹人生怜,被冉绝抱着时,门口的小红还偷偷看着,登时羞思难耐,显得越发娇柔妩媚。 这等情况,冉绝还哪里忍得住,挥手甩上房门,抱着夙瑶便往内间的床上走。 “郎君,郎君......”夙瑶被他抱在怀里,左右挣扎道“郎君先莫心急,先与妾身说会话。” 冉绝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笑道“说什么?若是不急的话,尽可一会与为夫边做边说。” 夙瑶听他一回来就没个正经,不禁“咯咯”笑道“郎君好没正经,亏的妾在家中思念,一回来就只想着人家的身子。” “身也想,人也想。”冉绝嘴里答着,手上却不停的去解夙瑶的衣服。 夙瑶也不拦他,只是依旧笑道“莫非郎君去这几日,一点肉味也没尝到,回来就找妾解饥?” “外人哪有我的瑶儿好?”冉绝一把扯下夙瑶外衣,两手穿过肚兜,齐齐握住两团美乳,放在手中仔细把玩,嘴里“唔”的一声感叹道“舒服......还是瑶儿的奶子好,又软又大,揉着也舒服,来,小嘴也给我亲亲。” 夙瑶臻首扬起,将一双粉润樱唇凑到冉绝的嘴边,吻上她柔媚软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她口中的芳香传到冉绝的嘴里,滋润的夫郎饥渴的内心。 二人吻在一处,四目相对,甜蜜的爱意顺着目光徜徉流淌,夙瑶双手抱住冉绝的脖子,一味的回应着冉绝激烈的爱吻。 一手继续把玩这娇软可人的美乳,冉绝的另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长裙之中,只是与往日自己在家不同的是,除了亵裤之外,还有一条长裤在里面。 “穿这么多干什么?” 夙瑶喘息一口,笑着说道“郎君不在家中,妾自然要恪守妇道,穿那么少的又给谁看?” 这句话无疑更合冉绝心思,他嘴里夸赞一声“好瑶儿”,双手齐动,去脱夙瑶的下身衣服,在夙瑶的配合之下,三下五除二便一道脱了个干净,随手解掉自己的衣服仍在一边,冉绝合身扑上。 此时夙瑶除了上身一件肚兜之外,浑身已经近乎全裸,冉绝合身压上,触身尽是滑腻的皮肤,他的手一路向下,划过柔嫩鼓起的阴阜,将手指轻轻地插进阴户之中,那里面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敏感的嫩穴被冉绝碰到,夙瑶一声娇呼“郎君......” 冉绝的中指在夙瑶的阴道处不停地磨擦着,她口中微微的轻轻吟叫着,本来盘起的头发已变成乱发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着冉绝的挑逗幅度慢慢加大,夙瑶只觉得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下身不住升起,慢慢的席卷全身。 二人四目相对,肌肤相亲、唇齿交缠,夙瑶滑腻丰软的乳肉被冉绝握住把玩,下身随着手指的撩拨,已经变得湿润无比,淫水横流,手指进出之间,夙瑶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快感逐渐涌上心头。 她的身体宛如触动一般,两条美腿不住的交缠磨蹭起来,腿根处夹着冉绝的手腕,身体开始温柔的回应。 眸光如水,碧波荡漾,媚眼如丝,妩媚生情。 “郎君......妾要......” 一句嘤咛娇吟,夙瑶从冉绝的身下脱身离开,翻到冉绝的身上,温柔的握住了面前的肉棒,借着口水的润滑微微套弄几下,指尖轻轻滑过肉棒上的虬须筋线,慢慢凑上自己嫣红粉润的小嘴。 龟头慢慢被一处温润湿滑的妙处包围,冉绝躺在床上,嘴里发出“呼......”的一声舒畅喘息,闭上眼睛,享受的夙瑶温柔的口舌服侍。 舌尖轻轻的扫过龟头顶端的敏感小洞,纤纤嫩手轻轻握住皱褶的阴囊,用指尖揉弄着四周的褶皱,接着小嘴张开,一口含住整个龟头,慢慢将肉棒吞到顶住喉咙,随即紧缩双颊,红唇把肉棒箍得紧紧的,再用力一抽,口腔的肉壁完全贴住冉绝的肉棒,再来回前后抽送。 冉绝按住夙瑶的脑袋,肉棒她的口腔里面进出不停,而夙瑶似乎颇为享受,双唇火热含住肉棒,目光扬起,不住的看着冉绝那秀气的脸庞,一双挺直浑圆的美腿曲跪在床上,浑圆的雪嫩臀部高高耸起,随着肉棒进出抽插而左右摇晃,显得愈发的淫荡诱人。 这一幕看的冉绝嗓眼发干,眼中冒火,只来了几下就已经忍不住欲望,“啵”的一声从夙瑶的嘴里抽出肉棒,挑着她的下巴道“瑶儿真是个撩人的小妖精,转过来,郎君要干你了。” 夙瑶只是娇媚点头,转过身子,用一对浑圆美臀凑到冉绝的身前,玉手伸过去扶着肉棒对准淫水横流的妙穴。 “只要郎君喜欢,瑶儿就是郎君的小妖精......嗯哼哼......郎君进来了。” 作为与冉绝欢好次数最多的一个女人,夙瑶对于冉绝的嗜好无疑是最了解的,她知道冉绝的每个小爱好,也知道他在干自己时,喜欢用哪种体位,而这种后入的姿势,无疑就是他最爱的一个。 肉棒尽情地在她的蜜穴之中进出抽插着,小腹啪啪的撞击着挺翘丰润的臀肉,响亮的撞击声夹着无比美妙的性欲快感,每次撞击都要深入到底,随即被夙瑶丰软的臀肉弹开一分,甬道深处的花心狠狠一颤。 臻首摇曳、秀发飞扬,夙瑶的身子仰起,胸前的丰润美乳登时尽数被他占据,下身挺腰肏干,上面搓揉把玩,丰翘白嫩的屁股啪啪作响,肉棒抽插的美穴汁水横流,夙瑶粉色的乳头早已充血而坚挺,一双白嫩丰美的乳房因为娇躯的激烈摇晃在冉绝的手中摇曳生波,妩媚艳丽的小脸摇晃,脸上的表情痴缠妩媚,是一股融化钢铁般的魅色迷离。 她平坦的纤腰下,阴阜嫩穴之间已经一片狼藉,随着冉绝快速抽插动作,精致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开,粉润的花唇不断的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每一次抽出而溢出,沿着大腿流到冉绝的阴囊上、溅到自己的腿上,流的床单粘滑不堪。 “郎君......瑶儿好舒服......好舒服,嗯......啊啊 夙瑶仰起头激烈的甩动着瀑布一般的黑色秀发,美目之间爱欲迷离,双手因为抓不到目标而胡乱挥动,最后尽数握着冉绝的手掌上,交叠在一起,十指齐动,一起蹂躏着胸前的挺拔双丸。 “嗯......啊啊,好深......好深......” 粗长的肉棒狠冲猛撞,正在自己体内火热地冲击着,如海啸一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让她窒息,这让她只感觉到冉绝的龟头已经完全顶进自己子宫口了,脸上的表情快乐中混合着几分痛苦,绝美的脸蛋有些扭曲,剧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声声娇吟忍不住的从她口中不知羞耻地发出来。 “啊......郎君,瑶儿好舒服......郎君干弄死瑶儿了,郎君的大宝贝弄死瑶儿了......呜哼哼......” 冉绝一手掐住夙瑶的脖子,嘴里狠狠说道“小瑶儿,小荡妇,看我狠狠的干死你。” “郎君干死我吧。”夙瑶放浪的开口喊道“给郎君干死,瑶儿死也值了,郎君快......啊......快来干死瑶儿。” “啪啪啪......” 冉绝密集的撞击让她的臀部都有些发麻,粗暴简单的插入让她被征服的感觉浓重而强烈,身后的郎君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交配的本能及淫欲完全占据二人的身心,一个进攻更加狂野,一个回应的愈发痴缠。 “啊啊......不要停......好爽......好爽!郎君快干我!” 冉绝腰部挺动,肉棒在肉穴中狂进猛干,带动着泉涌的蜜汁发出着肉乐的响声,夙瑶的身体淫靡地摇摆扭动,胸前的双乳在脱离的冉绝的双手掌控之后,左右不住晃动,原本端庄美丽夙瑶,此时就像个荡妇般淫秽的浪语叫着。 “要来了......要来了......” 随着夙瑶的惊声呼叫,身后冉绝的攻势变得愈发狂猛,最后的几十下二人配合的无比默契,一连串的欢腾冲刺之后,夙瑶的身子冉绝压倒在床上,肉棒与花心同时放出精华,阴阳交融,洞玄妙化。 有了洞玄功法的涌动运行,无论是冉绝还是夙瑶,高潮的体会都更加绵长强烈,肉棒一跳一挑的射出泊泊精液,而夙瑶的美穴亦是抽搐紧缩不停,阴精喷涌的同时,亦在不住的收缩挤压着冉绝的肉棒,竭力的压榨的最后一分精液。 就这一次,洞玄真元便收取了夙瑶体内多日积攒下来的打量阴元,尽数化为冉绝的真元,化解他体内残留的一点毒性。 而大量的阳元填补也让夙瑶的全身如日曜照射一般的从内到外都暖呼呼的,她娇弱艳丽的身子被冉绝压在身下,轻声喘息,仔细品味这高潮的滋味,享受着余韵的美妙。 “郎君。” “嗯?” 夙瑶转过脸蛋,露出一张风情绝美的脸庞来,原本就美丽无双的夙瑶,犹其刚刚经过了爱欲的洗礼,俏脸上仍有着淡淡的绯红,高潮过后的满足更增添几分惊人的美艳,少了几分出尘的气息。 “郎君这下吃够了吧?” “怎么可能?”冉绝笑道“刚吃了瑶儿的嫩穴,后庭又怎能放过,一会自然还要瑶儿唱一首“后庭花”给我听来。” 后庭花本为古时唱曲,夙瑶在教坊司待了那么长时间,怎能不知,只是这话到了冉绝嘴里,可就不止唱曲这一个意思了。 夙瑶满心爱意,这会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兴致,答道“那郎君扶妾起来,妾给郎君唱,只是......” “只是什么?” 夙瑶含笑答道“只是这后庭花......郎君或唱或品,只能选一样。” “不行。”冉绝坚决否定道“我偏要又唱又玩,若是不给,为夫就要打你的屁股。” “真是霸道的夫郎。”夙瑶冉绝身下爬起来,浑身酸软的爬到冉绝身下,小嘴含住肉棒,用香舌贴心的服侍,几下之间,冉绝的本来半软的肉棒就已经雄风再起。 樱唇吐出肉棒,夙瑶用食指轻轻一弹,整根蛮横的家伙立即左右摇晃起来,看得夙瑶咯咯一笑,又对着龟头轻轻一吻,随机转过身来,问道“这次换妾身来服侍郎君?” “成。”冉绝拉过一个枕头躺下,双手悠哉的抱住后脑,点头道“记得唱歌哦。” “死样!”夙瑶娇嗔一口,蹲到冉绝身上,两腿分开,纤手扶着肉棒贴近后庭,缓缓坐下。 龟头慢慢撑开肛口的菊轮,胀痛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夙瑶咬紧牙关,努力的控制这后庭的肌肉放松下来,好让冉绝粗壮的肉棒缓缓的进入后庭。 自打进了冉家的大门,夙瑶有了冉绝提供的丹药之后,就彻底了不再吃普通食物,加上冉绝离去这一旬左右不用,她的后庭几乎就和第一次被冉绝开肛的时候差不多,若是少了润滑的话,可能比第一次开肛的时候还要紧致,不过好在内部肠内天天被夙瑶用膏油润着,这才让肉棒能够继续深入。 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住粗壮的肉棒,夙瑶彻底放松对身体的控制,任凭自身的重量下压,带着肉棒深入,撑开直肠口,最后整根的钻入后庭,深入到肚子里面。 “啊......嗯......”后庭被整根肉棒占据,夙瑶的嘴里发出声声难过的低吟,微微摇头,坐在冉绝的身上,肛肉本能的紧绷,夹的冉绝舒爽无比。 冉绝一把揽过他的身子,挺动一下下身,问道“瑶儿这处才几日没用,就变得这么紧了?” “嗯啊!”夙瑶眉眼一颦,只觉得肉棒在自己肚子里宛如翻江倒海一般,又是难过又是胀满,偏偏还带着一股莫名撩人的滋味,叫人好是心烦。 夙瑶跪坐在他的身上,翘臀挺胸,一面扭动身子,缓缓的让肉棒在后庭中抽插挺动,口中说道“还不是你这个坏郎君,妾身为了你辟谷不食,这处只给你专享,郎君旬月不在,自然要变紧了。” “哦?”冉绝高兴的抱着她紧顶几下,乐道“原来如此,辛苦瑶儿了,那郎君我以后也多劳些,每日都用一次瑶儿的后庭......也不成,若是我不在家时可怎么办?对了,瑶儿,上次拿出来的东西可有能放在这里面的东西,咱们用个玩意堵上,以后为夫再用时,就不会这么紧的夹人了。” 夙瑶一听这话,顿时无语,急忙摇头道“才不要,坏郎君,坏郎君,妾再不给你用这处了。” “这可就由不得你喽。”冉绝一把将她推到,扯过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将夙瑶的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小腹一挺,抽出大半的整根肉棒全幅插入。 而身下美人本来平坦的小腹,居然陡然生出一道痉挛来,随着肉棒全幅进入,雪白的肌肤上,居然生生凸出一道印记。 “啊!”夙瑶一声惊叫“郎君......好痛。” 冉绝立即放缓了速度,改重插为缓缓的插入,不过幅度依然,肉棒缓缓抽出大半,再慢慢进入,填满夙瑶的后庭。 雪臀之间本来紧窄的缝隙都被肉棒撑大,呈现出一种惊人的视觉效果来,随着抽插的逐渐加速,夙瑶脸上痛苦的表情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苦闷一般的难忍欲情。 “郎君......郎君......好难过。” 冉绝不停地在她肛门里抽送,享受那由括约肌收缩紧紧夹住肉棒的快感,肉棒慢慢加速,最后变成沉重迅速的狠捣猛搅,而夙瑶的也被后庭的莫名滋味搅得不能自已,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完全被冉绝压在身下,身子左右摇晃,既不能也不想逃开,后庭的胀满扯着嫩穴的空虚,一次次的把她推到情欲的边缘,又被空虚的感觉带着从高潮的边缘跌落,反复折磨,苦闷并着愉悦。 “郎君......真的......嗯......不行了......前面要......嗯......啊” ......